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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中,众人高谈阔论,拍须遛马,一派和乐融融,与云翔殿的紧张气氛,截然不同。

战冀北坐在位置上,冷眼扫过带着虚假面具的众人,浅酌杯中酒。

冷然卓绝的气质,让众人却步。

“冷修,冷月可回来了?”战冀北目光幽冷的望着入口,她还没来?心里莫名的烦躁,今后还是让凌儿少与宁舒接触。

想起小时候,宁舒围着他叽叽喳喳,聒噪个没完没了,不禁脑门发胀。兴许凌儿她无聊的紧,又是与宁舒交好,不好驳她脸面,只得静静的聆听,在冷场之际稍稍回上一两句。

冷冽的眸子,不禁浮上一抹柔情,她讨厌的人,多说一字都不耐烦,若进了她心底的人,哪怕废话连篇,也会一字一句认真的听进心底。

冷修抿紧的嘴角微颤,一丝笑意流泻而出:“主子,冷月被百里公子给坑害了,如今回不来。”

战冀北挑眉,小白脸也打不过?

“冷月抓着被药迷昏的百里公子扔进花楼,却不知怎得,自己失去了意识,被十个女人绑在床上,一时恐怕无法回来领罚。”冷修暗斥冷月终日玩鹰,如今被鹰啄了眼吧?百里公子何许人?岂会被他的小伎俩糊弄?

战冀北脸一沉,他是吩咐冷月将百里雪衣想方设法弄出帝京,他违逆命令也罢,可恼的是他居然任务失败。

“十个不够,再送十个。”

冷修脸皮子抽了抽,领命而去,心里只得为冷月打气,如此艳福,可得挺住!

宁舒心底不安,她讨厌太后,娘亲也说过她没事少进宫,免得无意间招惹了太后,落下了把柄,陷宁郡王府遭遇灭顶之灾。

水灵的眸子望着端坐一隅,柔美华贵的妇人,头上缀满珠翠,宝光流转,端的是贵气逼人。

绞紧了手中的帕子,纠结了一番,移步走了过去,就着妇人身边坐下,神色恹恹。

“舒儿,怎么了?有烦心事么?”郡王妃美目流转,看着爱女闷闷不乐,眉宇间凝着一抹担忧,抚弄着粘连她嘴角的发丝:“你没有找到凌小姐?”

宁舒摇头,水汪汪的大眼溢满了焦急,抓着母亲的手问道:“娘亲,太后真的很坏么?姐姐被太后叫走了。”

每次进宫,太后看她的眼神,带着一点什么意味,笑容和蔼,却让她背脊发凉。

郡王妃微微一怔,圆润如盘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捏了捏宁舒的脸颊,笑骂道:“不许胡言乱语,这些话记在心底便是,莫要说出来,授人口舌。”

心底止不住的忧心,宁舒是她和宁郡王唯一的女儿,捧在手心呵护着长大,不谙世事,易遭祸事,看来得寻个稳重些的夫君。

宁舒俏皮的吐着舌头,摇晃着郡王妃的手,撒娇道:“娘亲,女儿很喜欢姐姐,你寻个借口去跟太后要人,可以不?”

郡王妃眼底闪过深思,凌琉玥她只闻其名声,并未见过其人,只有数面之缘,舒儿便一心向着她。倘若她有凌将军的一身正气傲骨,倒可以结交,若是利用——

心里不禁为难,凌将军与长公主牵连甚深,上次为了她,长公主都出动了她厌恶的废帝遗诏,若是真的出事,长公主也不会袖手旁观。

“你呀你,净会添乱。”郡王妃戳着宁舒光洁的额头,长公主知道她得到消息,而置之不顾,怕是两家会有隔阂。“你将消息传给你战哥哥。”

她不管了!

宁郡王府本就成了太后的肉中钉,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她不能因着一人,而赔上百余条人命。

宁舒点头应是,转身急匆匆的离开。

郡王妃望着宁舒离开的背影,忧心忡忡,而与同僚话别的宁郡王,阔步走来,看到娇妻满面的愁容,不禁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愁颜未展?

郡王妃将之前的事情,一一转述给宁郡王,担忧的说道:“舒儿是实心眼的孩子,不知道这是不是陷害宁郡王府的陷阱?”

“混账!”宁郡王喝斥郡王妃,眼底满是怒火:“妇人之仁,凌将军铁铮铮的汉子,他的妻子虽然身份低了一些,却也颇有傲骨,他们的后代,怎么会是下三滥的下作东西?若是凌小姐当真有什么事,百年归寿我都没脸见凌将军!”

宁郡王是与凌傲天出生入死的拜把兄弟,当初将军府灭门,他就动过将凌傲天的遗孤接回府中,当自家孩子照顾,由凌晗晟继承凌傲天的衣钵,怎奈,他们姐弟两头上还有祖母与大伯,无论如何,他也插手不了。

曾经因这事,还被凌敬天闹上金銮殿,找皇上理论。

“可是——”郡王妃有些委屈,张口辩驳。

“糊涂!”宁郡王第一次朝郡王妃发怒,心里火急火燎,脚步急促的离开,号召着属下前去云翔殿。

而得知消息的战冀北,浑身煞气的将手中的酒盏化为粉末,召集了死士,暴戾道:“云翔殿——格杀勿论!”

一而再,再而三劫持他的女人,真当他没脾气?

死士再冷心冷情,杀人如麻,亦是被战冀北浑身阴煞之气震慑,森冷刺骨的话,直冷进心底,浑身发寒。全都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伤她一根毫毛,全都提头来见!”

死士一个胆寒,转瞬消失在战冀北跟前,领命而去。

——

隐匿在角落里的蒙面黑衣人,穿着金丝绣腾云的靴子,看着战冀北如激怒的雄狮,大有逼宫的架势,朝云翔殿而去。

桃花眼中燃烧着兴奋的火焰,凌琉玥啊凌琉玥,你身上到底有着怎样的魔力,让战冀北这凶残的魔头,都迷了眼呢?

本座,忍不住的想要凑一凑热闹呢!

揭开了面纱,露出一张美艳绝伦,雄雌难辨的脸,掏出镜子整理一下仪表,手指勾着额间垂落的一缕发丝,轻轻一甩。

迈着八字步走进了身后的密道,直通云翔殿,看着下面纵横交错的机关,妖孽的一笑,修长如玉的手指轻松拨弄几下‘咔嚓、咔嚓’的几声响后,便彻底报废。

“雕虫小技,不够看!”男子揭开一块石板,双手怀胸,整好以暇的看着里面的一幕。

大殿中,气氛诡谲,凌琉玥的一声妥协,缪渊松了一口气。

凌琉玥放开了太后,那一瞬,一道火红的光影快速的在太后脖子上闪过,光速的藏进凌琉玥的袖筒内。

太后吃痛的皱眉,并没有在意,只当是凌琉玥的指甲划破了喉咙。摸着脖颈间的温热液体,阴狠的目光,如一把利剑射向凌琉玥,恨不得将她给千刀万剐。

这张脸,这张脸每次出现在她的面前,都不自觉的让她想起水清颜那贱人,直想伸出尖利的指套,撕烂了这一张狐媚子的脸。

“放了晟儿。”凌琉玥语气坚定,隐含摄人的厉色。

她并没有把太后放在眼中,虽说太后是缪渊的主子,必要的时候,太后一句话,抵不上缪渊的一个动作。

目光微寒的看着地上的凌晗晟,凌琉玥捏紧了手心,姬玉是信不过了。若是这次能安然离开,她会将凌晗晟留在身边,不给任何人留有机会。

缪渊阴邪的看着白净阳刚的凌晗晟,眼底闪过暗芒,舔了舔嘴角,阴阳怪气的说道:“急什么,何时提来战王的头颅,何时放了凌——公子。”最后两个字拉长了音,仿若这两个字富有韵味,让他留恋,有些意犹未尽。

凌琉玥一愣,缪渊看凌晗晟的眼神,就仿若是看到猎物。

他不想杀凌晗晟,那么便是——

“否则,你们杀了我们姐弟!”凌琉玥冰冷的嗓音,寒凉刺骨,她无法忍受缪渊那变态、龌龊的心思,玷污了凌晗晟。

那阴暗如毒蛇的目光在凌晗晟身上贪婪的游移,她都想要作呕,何况是冷漠孤傲的凌晗晟?

她赌,缪渊在没有达到目的前,不会杀了他们!

缪渊桀桀的阴笑,不愧是凌傲天的种,可惜,他恨死了这愚蠢的倔强!

“你知道,咱家不会杀你,可他,就说不准哦。”缪渊染着红色的指甲,猛然扼住凌晗晟的脖子,粉白的脸上露出阴邪肆意的笑。一只瘦骨嶙峋的手,如死人一般,冷的毫无温度,慢慢的爬上凌晗晟的脸蛋,柔嫩的触觉,爱不释手。

凌晗晟屈辱的闭紧了眼睛,不敢看凌琉玥一眼,他怕他厌恶的干呕,会让她失去理智。

“细皮嫩肉,不比宫中幼chi太监。”想来,味道也不差。

缪渊眼底燃烧着某种火焰,痴痴恋恋的揉捏着他的面颊,仿佛手中捧着的是可口的餐点,捏得通红,才换另外一边。

凌琉玥冷清的凤眸里,有着悲凉。无比痛恨她的无能为力——

满室机关陷阱,处处绝杀,她和晟儿的重生,不是为了再死一次。

两方僵持不下。

火红的狐狸,悄悄探出头来,感受到主子悲恸带着毁灭的气息,‘嗖’,蹿了出去,爪子霍霍的在缪渊脸上、手背上抓了两道爪痕,飞快的跳到凌琉玥怀中。

前前后后,不过几秒钟。

缪渊吃痛的收回手,看着伤口处溢出一丝丝黑色的血液,脸色阴沉,丢开凌晗晟,看向凌琉玥怀中的火红狐狸,正挑衅的看着他,怒上心来。

该死的畜牲,敢伤他?

“交出这只畜牲,咱家便放了凌晗晟。”缪渊改变了主意,狐狸不离凌琉玥的身,自然有一定的份量,而且,利爪上带毒,更是罕见。

就是不知,这毒到底有多毒?

火红狐狸炸毛了,‘吱吱’的叫唤。

凌琉玥似乎看出了狐狸的心思,微微一笑:“不碍事,你本生就是畜牲。可有人,畜牲都不如呢。”

火红狐狸吸吸鼻子,哀怨的抓着凌琉玥的胳膊,这到底是骂它呢?还是安抚它?

“你——该死!”缪渊脸色大变,右手成爪,殷红的指甲转瞬成了紫黑色,强劲的气流铺天盖地的席卷着凌琉玥,似乎要把她给绞碎。

凌琉玥感受到有无数只手在撕扯着她,仿若要撕成肉屑,原本有些迟疑的心态,瞬间坚硬。雄厚的内劲自手掌中挥出,直击向缪渊的面门。

只要他死——

太后能拿她如何?

哈哈哈哈!缪渊肆意大笑,等的就是凌琉玥出招,不躲反迎接上去,等待着将凌琉玥的精气吸干。

千钧一发之际——

“咔嚓——”机关声诈响。

地板打开,凌晗晟瞬间掉了下去。

“晟儿——”凌琉玥面色大变,连忙撤回内劲,快速的跑过去,还未合拢的地板,微微倾斜,凌琉玥紧跟着滑了下去。

‘嘭咚!’

机关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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