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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君澈紧绷着的俊脸,以及沉冷的眼神,安悦知道他心里不爽,也没有多说什么,跟着他的步伐离开,倒是安恺扭头看了琪琪一眼,琪琪哭累了,早就在她母亲的怀里睡着了。

琪琪的母亲抱着琪琪追出来,想向君澈一家三口再次道谢的,她出来后却只看到一家三口上了一辆豪华的商务车扬长而去,她便停下了脚步,默默地看着一家三口离去。等到商务车不见了影子,她才想起来,她又没有问他们的名字。

她只记得小男孩的名字叫做安恺。

这一次女儿被人贩子抱走,幸好遇到了安恺,否则……她要告诉女儿,安恺便是女儿的救命恩人,以后有机会再相遇,一定要好好地报恩。

“你在生气。”

安悦坐在副驾驶座上,偏头看着君澈,淡淡地笑问着。

君澈闷闷地答着:“没有。”

安悦笑,嘴硬的男人,明明就在生气,偏偏还说没有。

“妈咪,我想睡一会儿。”坐在车后座的安恺优雅地打了个呵欠,有点犯困了。虽说动物园之旅被琪琪事件影响得腰斩了,他也玩了一两个小时,看了很多动物,跑的地方多了,也就累了。

靠着靠垫,安恺微微地闭上了双眸,耳边同时传来了父母温和的声音:“累了,就先睡一会儿吧。”

安恺嗯了一声,微微地闭上的双眸渐渐地完全闭上,沉入了梦乡。

一会儿后,君澈问安悦:“小恺睡着了吗?”

安悦看一眼儿子,应着:“睡着了。”一边说,一边脱掉自己的外套,扭身轻轻地盖在儿子的身上。

“安悦,我是生气。”

儿子睡着了,君澈才低低地诉说着自己的郁闷及气怒。

“为什么?”

安悦微推一下眼镜,眨眨眼,淡淡地笑问着。“我们的儿子做了一件好事,难道你还不高兴?琪琪妈是有点大意,你也用不着气成这样吧。”

君澈冷哼着:“她怎样,我懒得理她。小恺做了一件大好事,我自然开心,为小恺骄傲,可因为这样,咱俩重逢后的第一次约会就这样结束了,我难道不能生气吗?”想他在国外四年,忍受着无尽的相思之苦,后来又找了她三年,忍受着各种情感上的折磨,好不容易老天爷被他的执着及长情感动了,让他们重逢了,可因为安悦的失忆,他们之间还没有别后重逢的甜蜜。

如今安悦松了口,愿意住进了他为她而建的思悦山庄,但两个人还是不曾单独地约会过,难得今天有机会,才牵了手逛了一两个小时,哪能填平他的渴望大坑?他恨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一个小时六十分,一分六十秒,都能牵着他安悦的手,与她天长地久,时刻在一起,再也不用分离。

安悦微微地嗔了他一眼,“为这件事你就生闷气?”

君澈看她一眼,“我不能生气?”

“今天不是还没有结束吗?”

安悦反驳着他。

闻言,君澈两眼一亮,一边放慢车速,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了安悦的一只手,低柔又开心地问着:“你还愿意和我约会?”

拿开他的大手,安悦叮嘱着:“小心开车,我和小恺的命都交给你了。我需要和你多相处,才有希望恢复过去的记忆。”

“你放心,就算我不要我的命,也绝对不会让你和小恺有事的。”

君澈低沉地说着。

“君澈。”

安悦低叫着,要不是顾及着他在开车,她都要扑过来捂住他的嘴了,什么不要他的命?她希望他活得好好的,他为情承受了那么多,虽说她知道自己重新喜欢上他了,但她回报给他的毕竟还是太少了,她希望有一天她能恢复记忆,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回报给他更多,所以他必须好好地活着!“不准说那样的话,我们三个人,谁都要好好地活着!”

君澈咧嘴便笑,安悦在乎他,安悦关心他,让他的一颗心如喝了蜜一般甜,刚才的郁闷及气怒随着安悦的关心流露,顿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睨着他,安悦淡淡地眨着眼,他用得着开心成这个样子吗?自己一句话,君澈就像那些长期买彩票的彩民,一直都没有中奖,忽然中了五百万大奖那般开心。安悦微微地心酸起来,看来自己给他的真的太少了。他,爱得那么深,已经爱成了卑微,稍稍的关心就能让他心满意足……

安悦忽然庆幸自己就是他要寻找的安悦,否则面对这样的他,她只有心疼的份。

“好,我以后都不说了,我们一家三口都好好地活着。”君澈眯眯地笑着保证。如果小恺此刻还醒着,一定又赏给他一记白眼了,瞧不起他老是嘿嘿地傻笑,像白痴一般。“安悦,我们回家吃饭还是去酒店吃?”

安悦扭头看一眼睡着的儿子,答着:“还是回去吧,小恺都睡了。”

君澈嗯了一声。

半响,他忽然提醒着安悦:“安悦,要摸一下小恺的额,看看他有没有事,别让他缩了汗水又着凉了。”现在才刚开始帮儿子调养身体,不会那么快见效果的,他们还需要时刻留意着安恺的健康。

安悦赶紧摸了一下小恺的额,体温正常,她放心地说着:“现在没事。”

君澈点头。

远处有一间花店。

君澈把车开到了那间花店的时候,停了下来。安悦先是不解,待看到了花店后,她才明白过来,一张俏脸便泛起了几分的红晕,让本来就美丽的她更添几分风韵,君澈仅是看一眼,就想扑倒她,狠狠地疼爱她千百遍。

咽了咽口水,君澈控制住自己的情,温柔地对安悦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下车去给你买一束花,这是我说过的。”每天给她送花。

安悦看着他下车。

“安悦,坐着等我,等我回来。”君澈下了车还在叮嘱着,生怕自己下车买束花,安悦就会跑掉似的。

等我回来!

听到君澈最后那四个字的叮嘱,安悦顿觉熟悉,她做了两次奇怪的梦,都是梦到一个男人不停地对她叫着:安悦,等我,等我回来!

她就是看不到那个男人的影子,但那句话,她却记住了。

此刻听到君澈这样叮嘱着她,她怔怔地看着君澈,梦中那个男人会不会是君澈?是君澈不停地对她叫着话吗?

“安悦,怎么了?”

发觉安悦的不对劲,君澈紧张地问着,连花也懒得去买了,赶紧回到车内,紧张兮兮地扳住安悦的双肩,视线在安悦的身上扫视着,先是用视线检查安悦哪里不舒服,再用双手从头到脚检查一遍,确定安悦没有受伤什么的。

“君澈。”安悦甩掉猜测,连忙捉住了君澈紧张的大手,虚笑一下:“我没事。”

“哪里不舒服?”

君澈问着。

她的脸色不对劲。

安悦摇头。

“安悦,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君澈再问,眼里掩不住他的担心。

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安悦微微地咬了一下下唇,说着:“君澈,从我和你雨中相撞之后,我就做了两次梦,那两次的梦都有相同点,便是有一个男人不停地对我叫着:安悦,等我,等我回来!但我看不见那个男人,只听到声音。这种梦在过去的七年时间里,我不曾梦过的,不知道我是不是言情小说看多了,还是什么原因。”

她音落,就被君澈狠狠地搂入了怀里。

君澈的心潮澎湃起来。

她失忆了,但她还会做梦,还会在梦中听到他对她当年的叮嘱。

“君澈……”他的力道太大,安悦觉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来了。他一副想把她揉碎和他融为一体的样子,也搂得她发痛。

察觉到她的痛楚,君澈赶紧松了力道,暗自责怪自己的力气太大了,他松了力道就赶紧问着安悦:“哪里痛?对不起,我太大力了,对不起。”

看着他,安悦却问着:“君澈,那个男人是不是你?在我们的过去,是不是发生过那样的情景?你要去哪里?我送你,你就叮嘱我等你回来?”

深深地凝视着她,君澈轻轻地,又沉重地点了点头,把安悦轻柔地带入怀里,让她靠在他的怀里,紧贴着他的胸膛,让他确定她真的在他的怀里,他不是在做梦。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浓烈的自责及不舍,更多的却是痛楚,他娓娓道来:“七年前,你十九岁,我二十三岁,我们已经相处了十五年,也相爱了多年,感情很深厚。可是因为我是君家的二少爷,你是安伯的女儿,安伯是我们家的管家,我们的相爱,得不到我家人的认可,他们极力阻拦,我坚持着非你不娶,闹了无数次,最后我奶奶给我提出一个要求,说我还太年轻,什么阅历都没有,让我到美国留学四年,继续深造,不过要求我在四年里不准和你有任何联系,如果四年后我如期归来,依旧爱着你的话,我奶奶就同意我们的婚事。”

安悦在脑海里勾画着一幅画面,像极了电视里放演的那般。

她不觉得熟悉,但能感受到其中的沉重。

自古以来,门当户对都是一道鸿沟,无数人想跨越,又无数人都被挡了回来,就算勉强有人跨越了,婚后也会被各种阴招阳谋整得分离。一个门当户对,害死了无数有情男女,却又让人无可奈何。君澈和安悦,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二少爷,一个是佣人之女,两者的身份宛如云泥之别,这种不被认可的爱情,又怎么可能得到善果?

安悦在心里同情着,压根儿就没有把自己当成其中的女主角。

换成是她,她一定不会钻进这种爱情中去。

呃?

貌似君澈口中的安悦,还真的是她呢。

安悦回过神来,仰起脸看着君澈,问着:“后来呢?”这个故事肯定很凄美。君澈一直没有和她说起他们过去的点点滴滴,怕她费思量伤了脑子,沈小依虽然转述过给她听,但听得不仔细。

“我答应了。”

君澈痛苦地说着。

“你笨呀,你奶奶要是同意你们在一起,早就同意了,哪里会那么多的要求?你一答应她的要求,正中她的计,你一走,安伯父女还有好日子过吗?肯定会被扫地出门,警告他们有多远滚多远的,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安悦推开君澈,叫着。

叫完了,她又愣住了,讪讪地笑着:“君澈,对不起,我对过去一点记忆都没有,我,我就是把它当成了故事来听。”

君澈知道,但还是止不住心里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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