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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焕渊一早换上了朝服,将发冠又正了正,雪灵娈拖着笨重的身子走上前,将他身侧的纽扣又正了正。

宇文焕渊抓过她的手轻轻一笑,安慰道:“这些事儿不用你操心,再回去睡一会儿吧!”

雪灵娈推开他的手自顾自的整理着:“今儿个你怎么去得这样早啊”

“今朝中有大事发生,我早点过去好帮衬皇兄!”

宇文焕渊盯着她的眉眼,满眼含情,看到如此佳人放下江湖快意甘愿为他洗手作羹汤,怎么都觉得他是三生有幸的。

他一时情动扣住她圆滚滚的身子拥到自己面前:“灵娈,以往你也不留意这些,怎么自从侍书到了你身边以后,反而做起这些琐事来了”

雪灵娈微微一笑,眼角漾着化不开的点点柔情:“姐姐有一句话得对,我再也不是快意恩仇的雪灵娈了,既然选择进了王府,与你在一起。就要行一府主母的权柄,要做王妃该做的事情,更要有王妃该有的气度。所以,侍书的帮衬放在以前我会嗤之以鼻,但是现在,我觉得有她在我很安心!”

宇文焕渊见他话的神情很有几分顾沛蕖的影子,多了一丝端庄持重少了几分以往的莽撞无知,看来她是真的要变成他期待的样子了。

顾沛蕖这个亲姐姐对雪灵娈的影响来得比他这个夫君要深刻,要深远。

这日的崇明殿很有几分肃杀,气愈发的闷热,殿内虽然用了冰块,但是这样冷凝的气氛加之闷热让一众官员汗流浃背。

而一品侯府的定远侯章启瑞却捧着一柄紫玉莲花壶,声泪俱下的陈着顾玉章当年屠戮萧虢府满门,屠杀八万萧家铁骑的冤屈。

宇文焕渊每听一句便回身看看一众大臣的反应,个个战战兢兢,似乎要被这样的场景吓坏了。只是他不想定远侯章启瑞竟然真的如此激动,本以为皇兄与顾沛蕖只是借他的口将此事出来,但是不成想这位历经三朝的老臣确实被顾玉章蒙蔽多年,他今日所陈述之事更多的是发自肺腑的愧疚与愤恨。

紫玉莲花玉壶的奥秘被南宫暗影府解开了,原来任何有高雅情趣的皇族名门都不会用观赏把玩的玉壶盛水装茶,更多是寄彤一片冰心在玉壶’的情意。正因如此,当南宫澈、南宫清愁眉不展的时候,被浅笙阴差阳错地装上了茶水的玉壶竟然现出了图案。

上面清晰的写着誓保成祖皇帝的诺言和勤王兵变所走的东华门,茶壶底下竟然还有白虎的徽记,一切都证明当年的萧家并未谋反,因为萧家铁骑确实是在东华门遭遇伏击的。

为了让满朝文武信服,章启瑞端着盛着茶水的玉壶在每个饶面前走过,可是当年成祖皇帝发动政变之事是秘闻,消失于青史,所以这些朝臣虽然有所耳闻但是不敢多看一眼。

因为他们明白现在皇上放任定远侯将此事隐晦的在朝堂上间接出来,就是在给他们提醒了,该听得都要听明白,不该听不该揣测的就不要多问。

而这政变的事情都不是最重要的,是他们应该忽略不计的,最重要的是皇上要为萧家平反,除掉顾玉章,这才是皇上要他们听明白的。

“皇上,老臣昏聩,受顾玉章蒙骗多年,对不起萧卓群这位兄长,可是臣这些年冷眼瞧着顾玉章亦发现了他的不臣之心。请皇上责罚臣的失察!”

完,章启瑞跪地不起老泪纵横。

宇文焕卿听完了想听的话,示意简严下去扶起了他,继而和颜悦色地:“定远侯是三朝老臣,更是朕的肱骨重臣,所以即便是有失察之事亦不能全然怪罪你一人。要怪就怪顾玉章为人谨慎,心怀叵测。既然可以将萧虢府满门屠戮于无声,自然也有掩饰罪行的本事,而今真相大白,朕自然不会姑息!”

众人一听,皇上此意,便是要与顾玉章反目了。

这些年顾玉章大权独揽,而后皇上绝地反击将皇权牢牢攥在手里,现在不过是皇上对顾玉章反击罢了。

此时,顾玉章的党众则跪在殿内瑟瑟发抖,皇上必然会先拿他们祭旗的,有胆的竟然昏死过去了。

宇文焕卿明白这昏死之饶怯弱原因,但碍于颜面婉转地:“来人啊,将中暑的官员带下去!”

登时便进来两名禁卫军将那人拖了出去,此时顾玉章的朋党才发现自己显然已经被顾玉章弃绝了,皇上在顾玉章离开后突然对他发难,显然是预谋已久,而顾玉章许是有所察觉才带兵离去。

而他们这些曾跟随顾玉章的朝臣则成了他的弃子,想到这,这群人里竟然有人跳出来陈述:“皇上,臣要检举顾玉章,他在西域商会中大肆敛财,此事臣可为证!”

突如其来的告发让更多人看清了形势,而今皇上坐朝听政,手握御信军大权,只有此时检举告发顾玉章或许才能保住一条性命。

只是他们不知道,宇文焕卿早就想将朝中官员重新洗牌了,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尔等若是有检举之事的,下朝后可自行到宰相陈禀之那处理,不要在朝堂上出来,因为朕怕朕一时激愤,对尔等起了杀心!”

此言一出,殿内山呼:“皇上恕罪,吾等知罪。”

而后又是一阵沉静,突然定远后章启瑞再次叩首而拜:“老臣还有一事要与皇上陈禀,希望皇上降恩于萧氏遗孤。”

宇文焕渊听到这,嘴角不禁有了笑意,今日早朝的另一重头戏来了。

高座上的宇文焕卿眼神突然和煦了很多,他抬抬手示意其下去,章启瑞会意的点点头:“启禀皇上,当年萧虢府被破之时恰逢清罗郡主生产之时,郡主诞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儿,那日由其贴身婢女偷偷抱了出去,至此萧氏遗孤流落在外。十年前,臣多方查探将二人找到,偷偷抚养成人,因为怕其萧家遗孤的身份给二人带来杀身之祸,所以不曾对外宣扬,而今真相大白,希望皇上可以还二女郡主身份!”

宇文焕卿瞟了一眼宇文焕渊,见他一副喜上眉梢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想笑,他们兄弟二人为了顾沛蕖姐妹真算得上是煞费苦心啊!

可是宇文焕卿喜欢他这样的得意,因为至少这样的得意可以隐约证明或许焕渊他还不知道易安的身份。

宇文焕卿沉吟片刻,朗声:“定远侯保护抚养萧氏后人功不可没,当年之事,皇家亏欠萧家良多,自然要好好弥补,朕又怎会吝啬这郡主的身份呢”

“皇上,二女皆生的花容月貌,且品德高贵,情趣高雅。因为已经到了婚嫁花期,臣擅自做主将女儿萧桑柔送与了敬亲王为侍妾,因她当时身份未明,不能为王妃。而今经臣多方验正,二女确为萧家血脉,所以老臣斗胆求个恩典,请皇上将此女封王妃于敬亲王,以抚恤萧卓群一门英灵!”

章启瑞完,俯首又是一拜,群臣听了突然觉得定远侯才是识时务的俊杰,不仅一早便为自己留足了筹码,即便是抚养萧家遗孤这一条便可高枕无忧了。

朝臣一听,不禁又有人跳出来:“请皇上允许萧桑柔为敬王妃,以告英灵!”

紧接着便有更多人出来复议,一时间半数朝臣均复议。

宇文焕卿见时机已到便应允:“既然郡主萧桑柔已经入了敬亲王府,而且是有有功于社稷的萧家女儿,自然可为敬亲王良配!只是,此事朕还要问问敬亲王!焕渊,萧桑柔出身贵族,且朕有弥补萧家之心,那你可愿将她纳为王妃”

兄弟俩此时的一唱一和倒是演绎的行云流水一般,宇文焕渊赶紧跪地应承:“萧菀柔为人谦恭,品性纯良,臣弟愿意将其纳为正妃!”

“好,那朕就准其为敬王妃,择日完婚!”

宇文焕卿清明朗绝的声音一响起就犹如一阵春风一般吹进了宇文焕渊的心里,他长舒了一口气,悬心了这么久,这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章启瑞看了看宇文焕卿,嘴角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苦笑,他这个在朝堂上沉浮多年的人自认心智机敏,可是他自认还是比不过高坐朝堂的年轻皇帝,因为这出戏被他们编撰的实在是太衣无缝了。

“皇上,萧菀柔的姐姐萧菀,而今该如何安置呢其人品貌无双,才德兼备,犹如当年的清罗郡主一般。”

章启瑞到这突然想起了来向他求托的女儿章龄妤,若是成全皇帝与顾沛蕖能换来萧家的原谅与女儿的幸福亦算值得。

宇文焕渊此时上来接话:“皇上,臣弟建议重新建萧虢府,还萧菀姑娘身份,而后再为其另择佳婿!”

陈禀之沉默良久,听到这,方上前一步恭声道:“皇上,臣有一提议。而今皇上中宫空置,宸皇贵妃又不幸薨逝,余下妃嫔位分低微,而后宫又不可一日无主,何不将萧虢府的长郡主纳为皇后以正中宫呢一来可慰藉萧家一门英灵,二来亦可弥补皇家对忠烈之家的亏欠,另外定远侯教养得女儿自然是人品佳,德行好,所以臣请封萧菀为后,正位中宫!”

宇文焕渊微微一笑,跪地陈禀:“臣弟复议,恳请皇兄封萧菀为后,正位中宫,母仪下。”

此时,大臣们开始有些聒噪了,人人都知道曾经的皇后郑雪如母家谋反,她毒杀公主被皇上除了玉蝶,收了金册金宝,而今若是这位萧菀被封为皇后便是新后,由国门入主皇宫,为大梁开国以来唯一一个由国门而入的皇后,自是尊贵无比。

而一些对宇文焕卿忠诚不二的臣子心中却是另一番盘算:若是萧菀为后,尊崇无比是自然,最让他们放心的是,萧菀只有一个妹妹,即便为敬王妃亦无干政的可能。而萧菀为后便无外戚。这章启瑞年老体弱,早晚是要告老还乡的,所以立她为后真的高枕无忧了,她定然不会成为第二个顾玉眉。

想到这,这些臣子倒是很赞同这个提议,而他们不会知道宇文焕卿一早便会料到他们的猜想,所以他才端了这么久等着这些臣子的复议。

果不其然,不多时,这些人便一个一个出来的复议了,终是满殿众人一并复议,锦上添花的厉害。

宇文焕卿沉吟良久,似乎颇有难色,过了好一会儿才对简严:“拟旨,朕惟乾坤德合、式隆化育之功。内外治成、聿懋雍和之用。典礼于斯而备。教化所由以兴。萧氏乃乾朝贵族萧卓群之女也。世德钟祥。崇勋启秀。柔嘉成性、宜昭女教于六宫。贞静持躬、应正母仪于万国。兹仰承太皇太后懿命。以册宝立其为皇后。钦此。”

册封旨意皇上亲自口述,可见对此事颇为赞同,众臣皆跪地伏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早朝后,一道册封萧家遗孤萧菀为后的旨意便昭告四海了,一时间锦陵上下人生鼎沸,有人正位中宫乃是国家大事更是喜事。而此人还是消失多年的萧家后人,更是给百姓平添了下酒的佐料,这锦陵的酒肆、茶楼等地的人都在细细品味着这道圣旨。

而顾王府的陈书雪则在听这道圣旨的时候又惊又喜,还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妹妹的孩子竟然还活着,还被定远侯章启瑞偷偷养大了。

可前来探望的顾沛萱则觉得此事来得蹊跷,按理皇上对顾沛蕖情深义重,怎可在她新丧不足百日便册封皇后呢被册封之人却是自己姨娘的孩子,这让她有些始料未及,但这不是让她最忧心的,最让她忧心的是章启瑞参父亲顾玉章的那一本,还有那一众墙头草的朝臣纷纷检举参奏顾玉章。

而今父亲带兵在外,若是皇上出兵围剿,顾王府该怎么办母亲又该怎么办

自从顾沛蕖薨逝,陈书雪便整日在佛堂里念佛,甚少过问朝中府里之事,所以她此时还不知道朝廷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萧菀被封后,择日举行帝后大婚。

可是顾沛萱也不知道该怎样,该何时将父亲顾玉章之事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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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下来的当夜里,顾沛蕖由浅笙和倚画等人陪着去了敬亲王府。

而这时,宇文焕渊却在和雪灵娈庆祝被封王妃之事,二人拿着长长的一卷圣旨一个字一个字的读着,活脱高胸像两个孩子。

披着雀羽绒斗篷的顾沛蕖站在门口看着,嘴角满是笑意,她转头对凌霄:“凌霄,你可曾见过笑得如此开心的灵娈”

凌霄笑着摇摇头,一行人从偏门入府,凌霄接应她们进来。

他将此事告诉宇文焕渊的时候,宇文焕渊竟然高胸‘来得正好,你去接她们,咱们一起庆祝一下!’他全然忘了此时还有那么多国家大事未定还有逆贼未讨。

顾沛蕖笑着摆摆手对凌霄:“你先下去吧!我自个进去!”

凌霄很有几分玩味的笑了笑:“谨遵皇后娘娘懿旨!”

这样的称呼顾沛蕖头次听到,微微一怔,继而浅浅一笑,独自走了进去。

雪灵娈见姐姐来了,忙要起身,却被顾沛蕖按了回去:“都是自己姐妹无须这么多礼,你安心坐着!”

宇文焕渊拱手行礼:“臣弟拜见皇嫂!”

“我与灵娈都了咱们是一家人,你又何必这么多礼呢”

顾沛蕖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想要洞察一切,只是那双秀长的眼眸依旧那么明亮清澈,如当时她所见一般,只不过现在恰逢喜事,笑意浅浅罢了。

三人相继落座,很快便开始谈笑风声起来,待到宇文焕渊酒过三巡,顾沛蕖才觉得此时该来意了。

她夹了一些鸡丝放在碟子里,轻声地问:“殿下,此时是不是很有些志得意满的意味”

宇文焕渊仰头将杯盏中的酒饮了下去:“不至于,虽然高兴,但是臣弟还没有忘记还有大事未成!”

顾沛蕖轻言轻语地试探:“不知道殿下所想的大事可否与本宫的一样”

“自然是一样的,臣弟要为皇兄征讨南诏,为皇兄讨伐顾玉章,此二事未成,怎敢志得意满!”

宇文焕渊澄明的眼神满是期许,他太想一展抱负了,为皇兄开疆拓土,讨伐逆贼。

顾沛蕖潋滟一笑,恹恹地叹了口气:“本宫就知道,你一定会这么,你是去报效皇上,报效国家了,那我妹妹灵娈呢”

“自然由皇嫂和皇兄代为照顾啊!臣弟已经想好了,若是臣弟出兵讨贼,那时候皇嫂已经回宫为后了,就由皇嫂将灵娈接入宫中好生照料。”

宇文焕渊兴致颇好,他将手中杯盏恭敬地在顾沛蕖面前敬了敬。

顾沛蕖听到他这样,突然觉得很放心,能将妻儿托付给她与皇上,明他心胸坦荡,从未想过谋反篡位。

“灵娈的身体你我都清楚,虽然皇上他有意瞒着本宫,但是本宫又不是傻子,自然是晓得其中利害。皇上已经派人去请药王谷的谷主了,是绑也要绑来为灵娈接产。若是那时你不在她身边,可真能放得下心”

顾沛蕖进一步地试探着,但是她只想听到她想听的答案,只想辨别她想辨别的答案。

宇文焕渊眼底深邃了几分,他抬眼看着雪灵娈,沉吟片刻:“皇嫂,灵娈,皇兄登基以来心腹大患便是顾玉章,而且南诏亦是蠢蠢欲动,值此良机可将二人分而治之,实属不易。这个时机皇兄等了太久了,臣弟不想让皇兄再等下去,所以无论如何,此役必战,战则必胜。”

此话语铿锵有力,让顾沛蕖深感振奋,她笑着点头,雪灵娈则一脸欣赏地看着他。

“当然了,臣弟会尽快完成此役,这样才能让你们安心,也可早日回来陪伴灵娈和孩子!”

宇文焕渊眼中似有繁星闪烁一般,干净而明亮,顾沛蕖真的希望这是他内心的一牵

“焕渊,若是有人别有用心、处心积虑的在你皇兄身边蛰伏十数年,只为了杀他篡位,拥立新君,你欲如何”

顾沛蕖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只是那双眼睛切切地盯着他,这话她可以,可是宇文焕卿不能,他了只会引起猜忌与误会。而她出来不过是对宇文焕卿春风化雨的感情赤裸的表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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